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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0 05:29:40  天九娱乐网

专访吴天明之女吴妍妍:青年影人等一等,也许不是件坏事

继去年东京国际电影节收获“最佳艺术贡献”和“最佳男演员”两项殊荣之后,《暴雪将至》再传捷报——在今年第55届金马奖上,该片6项提名傍身,最终拿下颇有分量的国际影评人费比西奖。

鲜花和荣誉背后,离不开幕后力量的辛勤浇灌。由青年制片人肖乾操担纲制片的《暴雪将至》,也是2016“吴天明青年电影专项基金”青年制片人培育计划入选“戛纳制片人工作坊”的电影项目。一路走来,吴天明电影基金见证着该片从剧本大纲到东京获奖再到金马载誉的无限荣光。

作为第四代导演的领军人物,吴天明曾一手挖掘培养了张艺谋、陈凯歌、黄建新、田壮壮、何平等第五代导演,也拍出了《人生》、《老井》、《变脸》等长留影史的经典影片。

“青年强,则中国电影强”。先生故去,女儿吴妍妍接过父辈衣钵,将吴天明导演对电影的热爱、对青年电影人及其作品的培育和扶持精神,在吴天明电影基金中得以传承和发扬光大。

吴妍妍 吴天明之女,吴天明青年电影专项基金总监

电影精神代代相传

“那时在悲痛中还没走出来,就特别想为父亲做点什么,让他的名字被更多年轻人知道”,谈起四年前刚创办吴天试件均为圆柱体明电影基金时,吴妍妍不禁饱含热泪,于心有戚戚焉。

她回忆说,当时中国电影基金会理事长张丕民想以吴天明导演的名字做一个专项基金,专门扶持青年电影人才。而吴老在世时,就曾想做一个类似性质的基金,于是两方一拍即合,中国电影基金会—吴天明青年电影专项基金成立了。

万事开头难。“刚开始没多想,但其实这(运营基金)是一件特别大的事情”,吴妍妍介绍,作为一个纯公益性质的基金,每年需要向社会募捐款项,找赞助,压力挺大。同时在基金的内容运营,活动板块设计、组织架构等一系列规则标准以及细节出台等方面,更是繁杂。

吴天明导演被尊称为“中国第五代导演的恩师和伯乐”

专项基金成立第一年,便与威尼斯国际电影节、东京电影节达成合作,不仅成功输送中国青年电影人参与“威尼斯日”工作坊活动,也与东京电影节中国电影周共同举办了“青年电影人发展论坛”。在此过程中,吴天明电影基金日渐确立了以导演、编剧、制片人为三方治权大方向的人才扶持计划。

吴妍妍说,自己虽有压力,但是带着感走到今天的,“当时我们就3个女孩,每个人都投入了巨大精力,一年多没拿任何薪酬”。即使现在,基金会里的工作人员拿的工资也都不是很高,更让他们在乎的“就是一个荣誉感”。

谈起父亲,吴妍妍更多是怀念与不舍。在她的印象中,父亲总是富于激情,热烈饱满,不管经历什么挫折、困扰和痛苦,都不会被生活击倒,而他也时常给自己支撑:“怕什么?有我在!”

她回忆称,父亲走了大概两年的时候,那段时间自己压力特别大,有一次梦见父亲,还是熟悉的神态和语气。在“你给我站起来!不要怕!”的呵斥声中,她一下惊醒,同时也换位思考,父亲遇到类似事情时会怎样,起码“他不怕”。在她看来,“父亲是一个不畏惧任何事的人”。

《百鸟朝凤》是吴天明导演生前最后5、搅拌叶片与搅拌料兜底及侧壁的间隙一部电影。

吴妍妍告诉麻辣鱼,吴老先生从小一向把她当做男孩来培养,教导她要活出价值,为社会做贡献。尽管已去世,父亲于她仍然是一种鼓励和鞭策,就是“有人在跟你说,你在做对的事”,所以现在做事情也会自觉去设一个标准,督促自己不断往前走。

二十多岁时,吴妍妍选择了电影这条难走的路,许是骨子里与父亲有相似的倔强,那时的她曾经特别反感“吴天明之女”这个称谓。如今,父亲的一部分事业由女儿承继,“现在叫我‘吴天明女儿’,我非常骄傲”。

受吴天明先生精神感染的,并不仅仅是吴妍妍和她的团队。2016年9月,吴天明生前最后一部电影《百鸟朝凤》的院线票房收入一千多万元,影片出品方将其全部捐赠给了电影基金,也是为更好传承老一辈电影人对青年影人的扶持和奉献力量。

追求公益让基金更纯粹

吴天明电影基金致力于打造导演、编剧、制片人等三大类青年电影人才培养平台,专项基金成立四年来,成果不凡。

刚在11月初结束的吴天明青年电影高峰会专注对优秀导演及其项目进行全方位的指导、培训;针对编剧的“大师之光”青年编剧高级研习班目前已举办三届,六百多位来自全国各地的优秀编剧得以有机会向基金会邀请的来自世界各国的电影大师取经学习;与戛纳国际电影节合作的“戛纳制片人工作坊”,已支持近二十位优秀的青年制片人赴戛纳交流、合作、学习,推介影片。

吴妍妍向麻辣鱼介绍,无论《暴雪将至》、《西小河的夏天》、即将杀青的《荞麦疯长》,还是《地球最后的夜晚》制片人单佐龙、《何日君再来》制片人王冀杰、《1999》导演罗艳等,都是吴天明青年电影专项基金支持过的优质项目和优秀人才,而《好友》、《无名狂》等都于近期拍摄完成。

2016年,今井翼《暴雪将至》成功入选吴天明青年电影专项基金“戛纳制片人工作坊”,制片人肖乾操带着还在剧本阶段的《暴雪将至》在戛纳电影节上给各国际出品、发行公司做项目推荐,“做电影是要有想象力的,每一个岗位都是如此。如果制片人的想象力受到局限,项目的格局一定会受限”。戛纳之行极大地拓展了肖乾操的想象力,并对他产生了强烈的心理暗示,小项目也要有国际大视野。折桂东京、金马归来,“小项目”获得了大回报。

今年,电影《1999》不仅入围了吴天明青年电影专项基金“2018优秀青年导演创投项目”,导秦海菲演罗艳也获得了基金“2018优胜青年导演电影项目奖”。罗艳说,自己在剧本创作中加入了大量犯罪悬疑元素,将使这部影片既有哲学探讨又具备商业观感。该片预计在2019年3、4月份开拍。

在吴天明基金2018青年电影高峰会上导演罗艳在介绍自己的《1999》。

吴妍妍说,基金选拔优秀青年制片人,一般对他(她)个人的综合素质、项目成色以及项目是否适合带到戛纳去做综合考量,而制片人的过往作品是一个重要的参考指标。这一标准同样适用于优秀导演项目的选拔,吴天明基金要求参评者至少有短片经验,因为“过往作品代表着是否能完成现在作品的能力”,在初评、终评环节,都会有对这一指标的考察。

吴妍妍更进一步表示,这些制片人和导演创投项目都基于商业片、文艺片对半平衡来选择。但是,这些项目在拍摄制作环节,由于吴天明电影基金的公益性,后者不参与投资占股,只是作为一个让项目走向市场、走向国际的桥梁。而也正由于这种公益性,在基金整体的项目运作和运营上,才可以更干净、更简单、更纯粹。

做一个好人拍一部好戏

“青年强,则中国电影强”,是吴天明电影基金一直秉持的信念。

吴妍妍认为,尽管青年电影人可以在吴天明电影基金这个平台上获得许多珍贵的训练学习和增加视野的机会,让他们更容易有方法和途径走向正确的创作道路,但要在电影的梦想之路上走得更稳妥踏实,年轻影人自身创作心态和对环境的积极适根据实验材料硬度的不同应调整也很重要。

她说,相比十年前,至少现在的青年影人更容易拿到项目的第一笔投资,实现梦想也相对更容易了。但面对不知名新作者的第一部作品时,很多公司考虑到回收压力,一般都只能谨慎地给到不多的资金,而很多青年创作者对自己的作品往往抱有更大的设想,于是项目就在这样尴尬的等待中错过了很多机会。

去年在东京国际电影节爆红的《暴雪将至》,在第55届金马奖上又获6项提名,最终摘得国际影评人费比西奖。

吴妍妍分析称,有时候想办法在有限的资金内,新导演做大量且必要的案头工作,去巧拍完成作品,不失为一条逐梦之路。

正如今年获得金马奖最佳新导演的文牧野所说:“你拍不起长片,你拍不起短片吗?我本科拍了5个短片,第一次花了200,第二次花了600,第三次花了1000,第四次花了2000,第五次花了1万,一点都不影响我去学习电影,都能拍,找个同学过来就能演,怎么练不是练呢?你不能等到你有钱了再拍,时间和钱哪一个更重要?大多说等不到机会的就是因为他总在那等,但是光等你能等来什么呢?”

而相对于“等”,相当一部分青年影人的创作心态还有“躁”的一面。吴妍妍举例,比方说周围一个能力并不如你的伙伴拿到了一笔拍摄资金,本来打算好好研磨、潜心开发剧本的你坐不住了。“不是看到大家都在忙,你就似乎要忙起来,有时候不忙也许不是一件坏事”。吴妍妍诚恳说到,稳住内心,提高自己整体素质,这样的“等一等”或许更好。

吴妍妍说自己也“想成为父亲那样的人”。

“导演的作品呈现在银幕上,作为导演的一张脸,反映的就是这个人的积累,对人、对人性的观察理解。做导演就是一直不停在做人,只有把人做好了才能拍出好作品。”吴妍妍说。

她还引用今年吴天明电影基金青年电影高峰会上素有“伊朗斯皮尔伯格”美誉的马吉德·马吉迪导演(电影《小鞋子》导演)的话与青年电影人共勉:“首先要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人,之后才能向人类传达什么叫人的信息。而真正的导演,在塑造社会和别人的同时,先塑造自己,塑造自己成为一个真正有人性的人。”马念先

吴天明导演就是这样的人。吴妍妍说,她希望自己也能成为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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